这本文断更即将满一年,似乎不会再更新了,然而,我没想放弃,也不打算放弃。
这本文从脑洞出来到落笔,中间隔了将近三个月,期间我准备好了完整大纲的以及详细转折事件明细,我很努力的在把握节奏,很认真在写。
我承认,以我一年后的眼光来看,去年这时候的我,笔力不佳,功力差了很多,想表达的太多,偏偏又想压住节奏,导致很多描写不够深入到位,人物之间的切换也不够自然流畅,总之,是一本虽然努力但是瑕疵不小的文。
可是即便我写的不如读者老爷的意,也没有必要进来对我和角色进行人身攻击对不对?
因为某些读者不文明的行为,在复更之前,我不得不做出一些说明。
我文案里标明了“渣攻是墙头草,见异思迁,毫无原则,毫无人性”,这句话绝对不是玩笑,我不懂为什么有人在明知渣攻属性的情况下还要跑进来乱喷一通?
刷存在感?不好意思,我不接受。
质疑这种渣攻存在的可能性?对不起,更不接受,如果你们要问原型,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大家,渣攻的原型是我妈。
大跌眼镜对不对?对不起,我没有一个正常的家庭,也没有正常的父母,但是我受过高等教育,自认还算是一个三观正常的正常人,因此才会与他们格格不入,一度离家出走。
渣攻身上有很多我妈的影子,这个角色无孔不入地在恶心着我,也在恶心着读者,这一切,正如我现实生活中的状态。
我想我可能不会是一个成功的市场型作者,但我一定会是一个写实的作者,也许我写的不够好,我会努力,我会接受合理的批评指正,但是我拒绝人身攻击。
书评区已经被我举报删除了好几条评论,有一些我已经无力再去过问,就那样放着吧。
整理了下喷文的观点,无非是以下几点:
一,“攻养了男宠,受居然不知道,消息也太闭塞了。”
在此声明,受上的是五年全封闭军校,消息闭塞情有可原,退一步讲,就算攻受天天在一起,只要攻想欺骗隐瞒,受依然会被蒙在鼓里。
不顾我文中写的请清楚楚的“五年全封闭”设定而故意挑刺的,这不是找茬是什么?
二,“受的家势比渣攻厉害,为什么不立即宣布离婚,非要拖。”
第一,我文里说的很清楚,渣攻的家庭属于老贵族,旧势力,受的家庭是新晋贵族,新势力。
新旧势力之间不是说我比你位置高就毫不顾忌的,毕竟老贵族盘根错节,瘦死的骆驼依然值得顾忌;再者场面上混的人,如论如何都是要顾忌一下彼此颜面的,刚结婚就离婚,这对两家都不是什么好事。
第二,文里说的很明显,渣攻见异思迁想算计受,受打算将计就计,等被掉包了基因的孩子培育出来,到时候让渣攻以及其家庭彻底无话可说了再宣布离婚。这是大谋略,毕竟,如果立即离婚,渣攻的家庭可以打“渣攻等了受五年,养个男宠算什么”这种强盗逻辑的牌。
三,“渣攻叽叽歪歪的,受为什么还让他这样那样恶心人?”
受很爱渣攻,但是他爱的是五年前那个尚未被污染的青梅竹马,而不是现在这个敢当着他的面跟别人啪啪啪的渣攻。
象牙塔的破灭是相当打击一个人的心智的,然而我笔下的受选择了当机立断地离婚,只是拖延对外宣布的时间而已,这算是及时止损,更是顾全大局。
你不能说一个人因为放弃了另外一个人就是不爱了,就会立马翻脸无情,那不是我要塑造的角色。
你也不能说一个人因为顾全大局就是懦弱无能,这是强词夺理无理取闹。
受的性格或多或少会反应我自己的性格,在我因为家暴离婚的过程里,我与文中的受极其相似。
我有着一个即将五周岁的男孩,去年这本文连载的后半期,正是我闹离婚的那段时间,五月断更准备离婚,六月离婚清手续,我不能说是多么雷厉风行,至少我没有拖泥带水,我没有像有的女人那样要什么青春损失费,也没有去分什么家产,我只是带着我的孩子,就这么两手空空离开了。
我并不觉得我可怜,这是我自己选择的道路,同样,我也不觉得我文中的受可怜,这是他自己选择道路。
在此,希望读者老爷们善待所有不能入v却依然努力更新的文。
四,“渣攻也太明目张胆了。”
所以有句话叫做,被爱的人有恃无恐,我想不需要我多说什么,我文里有清楚的表达过。
综上:
这本文我从一开始就很慎重对待,编辑不看好,我便一早放弃了申榜,一度双更争取早点完结。
谁想到,让我大跌眼镜的事情接连发生。
在此,我要声明一点,我写文是一个娱乐自己也娱乐读者的事情,但是众口难调,我的文未必合你的胃口,因此我在文案中早就说好了雷点,烦请各位看官考虑清楚了再入坑。
在明知有雷点的情况下依然跳坑,却又对我以及角色进行人身攻击的,恕不远送,我没有义务惯着你,你不是我的上帝。
这本文,我因为某些恶意的言论而断更了将近一年了,很对不起那些真正喜欢这本文的读者,在这里对你们说声对不起。
不幸运的是,因为笔记本被错误操作导致所有文档丢失,因此要复更的话,我需要把大纲手动整理恢复一下,这个工作量不说大也确实不小,给我一点时间,五一之后一周左右应该会回来更新。
正式复更之前,应该会有章节出现不同程度的小修或者大修,我的目标只有一个,让这本文善始善终,圆满完结。
最后,谢谢所有善待本文的亲,也谢谢尽管不喜欢却依然礼貌离开的亲,有你们的存在,晋江才不会乌烟瘴气。
以上,你们的透明扑街作者小楼。陆骁笑着面向聚光灯,虽然他一直很讨厌镜头,但是今天他愿意配合。
今天是个好日子,陆骁顺利从五年全封闭的怀远军校毕业了,戴着一枚代表着至高荣耀的五星奖章,带着一身的伤。
校外的世界恍如隔世,然而他身边的人却让他感到安心。
陆骁正在参加自己的婚礼,他挽着身侧的男子,刚毅的眉眼却笑得山花烂漫,也许是因为灯光太柔和也许是因为心情太美好,总之,陆骁的五官在今天不再显得锐利,反而是多了些柔情多了些温和。
铁汉也有柔情,谁说不是呢?
媒体感慨着,陆骁彬彬有礼地招待着客人,臂弯的温度越来越高,他很想现在就结束这些麻烦事,不过他一直认为,如果你爱一个人,那就给他一场轰轰烈烈的婚礼吧。
所以他一直在努力维持风度,努力压抑内心澎湃的情感。
陆骁很爱身边这个男人,以至于即便这个男人有些魂不附体,他也没能察觉出来。
阔别五年,他信守承诺,在这一日与程简交换了婚戒,花瓣纷纷落下,模糊了光影。
陆骁侧过脸去亲吻自己的伴侣,程简等了他五年,他很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结合。
为了赶回来,他甚至没能来得及换下一身墨绿色的军装,也没能来得及接受医院的全面治疗。
伤口在隐隐作痛,可是他不想在这个时候让程简失望。
程简他年幼丧母,不出几年又失去了父亲,彻底成为了孤儿,虽然被他的大伯程展收养着,却总是比不得那些父母双全的孩子。
且程展此人一向阴险狡诈,多半不会对程简有什么真心,因此,在陆骁的心中,程简是需要由他全心全意爱护的。
为了有足够的资本在这个世上立足以保护程简,陆骁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考上怀远军校,成为帝国顶尖的人物。
备考的那两年,陆骁不知道磨破了多少双军靴,不知道撂倒了多少个切磋的同伴,最终功夫不负有心人,得偿所愿。
临别时,陆骁坚定的看着程简:“我毕业回来的那一天,便是你我成婚的那一天。”
那时候,天那么蓝,云那么白,年少的心,那么的纯真而可贵。
陆骁便为了这句诺言,郑重地踏上了前往帝都求学的路途。
几经生死,五年后的今天,他终于可以兑现自己的诺言。
军校的每一天的,他心心念念的都是程简,他为之打拼奋斗的都是两个人的未来,因此虽然他五年没有见过程简了,但是感觉上却像与程简从来不曾分开一样。
他觉得自己在灵魂上与程简应该早就不分你我,只差最后一步,他们便可以达到真正意义上的灵肉结合。
陆骁的说话的声音因此而有些微的颤抖,他太激动了,多年未曾笑过的他连嘴角都仿佛僵硬一般,但是他在努力微笑,即便媒体的问题一个接一个,他依然很有风度的回答着。
“陆骁先生,请问你最想对程简先生说的话是什么?”一位年轻的记者拿着话筒问道。
陆骁温柔地看向程简:“等了我五年,辛苦了。”
台下众人不由得起哄,记者又问:“那么程简先生,请问你最想对陆骁先生说的话是什么?”
程简嘴角抽搐着笑了笑:“应该的,谁让我们青梅竹马。”
记者满意了,将这门政治联姻比作了本世纪最感人的童话婚礼。
本世纪?这才星元7419年,还有81年才到下个世纪,谁知道还会有多少最感人的?
媒体果真善于虚张声势,不过现在不是挑刺的时候,陆骁礼貌地对记者点点头,随后挽着程简去给客人敬酒。
程简的酒量很好,所以陆骁并没有为程简拦酒,而他自己,喝的则是陆家人预先准备好的果汁,他只说自己五年滴酒不沾,不习惯喝酒,却不忍告诉程简他身上有伤。
虽然果汁里没有酒精,但是酒不醉人人自醉,陆骁迷蒙的眼看着心爱的人,越看越着迷。
陆骁在倔强地支撑着,现在宾客欢聚一堂,正是谈笑风生的时候,他可不能让自己扫了大家的兴,等婚礼结束,他一定会好好接受治疗。
敬完各自的长辈,两人来到了陆骁的双生子兄长面前。
大哥陆驰和二哥陆骋都长得像父亲陆春秋,陆骁则不然,陆骁像他的另外一位父亲周渊。
大哥看着终于长大的弟弟,笑意直达眼底:“笨蛋弟弟,终于心想事成了,你是大哥的骄傲。”
陆骁笑着将果汁一饮而尽:“大哥别夸我,侄儿听见了又要吃我的醋了。”
陆驰哈哈大笑,陆骋接上老大的话问道:“笨蛋弟弟,婚后打算怎么办?我和你大哥长期在外地,也不了解你现在的想法。”
陆骁歪着头笑着看向程简:“我听他的,能安顿下来最好,再分开的话我也受不了了。”
陆骋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陆骁,眼神中尽是无奈,陆骋很希望陆骁早点去前线,他们所在的苍央星球正在与多米诺星球开战,陆骁若是不去,必然会被同届生甩下一大截。
不过,陆骁得到了代表着这一届几万名学生中最优秀学生的荣耀五星奖章,这枚奖章每一届只有三枚,就算陆骁不去战场,凭着这枚奖章,想去怀远军校谋一个教员的职位倒也不难。
所以,陆骋只字不提去前线的事,他只是安静地喝完了自己的酒,并送上祝福:“笨蛋弟弟,只要你开心就好。”
陆骁很开心,大哥二哥都理解他,真是太好了。
两人随后来到了程简堂弟程策的面前,陆骁发现程策的目光有点不对劲,小小的少年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刚哭过。
“小家伙,你怎么了?”陆骁搓了搓程策的头发问道,“有谁欺你了吗?”
程策并不理会陆骁,而是恶狠狠地瞪了程简一眼,随后一把打掉程简手中的酒杯,骂道:“装,你继续装,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才把那件事告诉陆骁哥哥?”
程简有点醉,他不想说话,因为他看见程策的时候总觉得在看程策的老爹,也就是他的伯父程展,卑鄙的程展。
程简转身想要离去,程策懊恼不已,忽地伸腿一绊,叫程简狼狈的踉跄出去几步。
爱人被欺负了,陆骁有点不高兴:“小家伙,别闹。”说着他扶稳程简,“你怎么样?不舒服的话就先回去休息吧,我来应酬就行了。”
程简求之不得,他假意推辞了一下:“没事,就是喝多了,有点头疼。”
“那还能叫没事?”陆骁急了,“我让管家带你先回别墅,这里有我,你别担心。”
程简求之不得,干脆就坡下驴,跟在穿着制服的陆氏家仆身后离去。
陆骁这才看向程策,小家伙比五年前没长高多少,看起来有点发育迟缓,一点都不像十六七岁的男孩。
在他印象中,这个小家伙是个温顺乖巧的孩子,且一向胆小怕事,怎么会无缘无故找茬呢?
他虽然一言不发,眼神中却尽是困惑和责备。
程策对视一眼,眼泪哗地就出来了,他很委屈,他很想告诉陆骁哥哥,大哥早就背叛了他,可是这里人太多,他不能不顾忌陆骁哥哥的面子。
程策嗫嚅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正好程展向这边看了过来,他不想笨蛋儿子笨嘴拙舌的坏了一件大事,便不耐烦的让程策不要干涉大人们说话。
程策心中越加委屈了几分,干脆推开陆骁冲了出去,小小的身子穿着宽大的西服,显得有些滑稽。
怎么回事?程家已经不济到这个程度了吗?就不能给程策好好定制一身合体的西服?
还是说,程展根本就是临时给程策找的衣服敷衍的?
陆骁蹙眉转过身去,想要找到他的随行官达伦让他去跟着程策。那是个顶着蘑菇头的黑发青年,做事向来谨慎可靠。
然而陆骁环视一圈,却没能如愿,他只好举起高脚杯,继续他未完的应酬。
此时的达伦却不巧被程策撞了个正着,他揉了揉被撞疼的胸口:“小弟弟,你怎么了?有什么麻烦事可以跟我说,我是陆少将的随行官,有一定的权限处理特殊事件的哦。”
程策擦干泪水,像揪住救命稻草一般揪住了达伦的西服:“真的?你能不能告诉陆骁哥哥别去别墅了,大哥他,大哥他带了男宠啊,我劝了,他不听,他不肯听,陆骁哥哥太可怜了,我恨我大哥。”
“小弟弟,你慢着,你大哥是?”
“程简。”程策终于不哭了,他满含期待地看着达伦,“你会帮助陆骁哥哥的对不对?”
“小弟弟,这种话可不能胡说,陆少将怎么会容忍男宠的存在?这是羞辱!这不可能!”达伦愤怒了,小孩子怎么能乱说话,可俗话都说童言最真,那就表示夫爷真的背着陆少将找了男宠?
达伦不信,他丢开程策驱车赶回了陆氏在郊区的别墅,这是专门用来让陆骁成婚的别墅。
很快达伦又赶了回来,而这时,陆骁正在应付程展的纠缠。
他口口声声称他对程简犹如亲生,他甚至称自己的亲生儿子程策为二儿子,这种沽名钓誉的事,他很擅长。
陆骁并不喜欢程展,但是看在他养育了程简的份上,他正耐着性子与程展说话。
“对不起程伯父,怀远军校从不给任何人特殊通道,我必须看到程策的学习成绩才能回答你的问题,如果不是全优,那么我很抱歉,即便我举荐,程策也不会获得初试资格的。”
陆骁一本正经地回绝了程展走后门的请求,程展顿时拉下脸来,却心知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只得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暂时按下不提:“应该的,应该的。”
达伦见一时插不上话,心中急躁难安,只好先去找陆骁的两位哥哥拿主意。
陆驰与陆骋得知男宠的事后很是震惊,他们面面相觑:怎么回事?程家竟然敢这样?
兄弟二人抬头看了眼不远处的陆骁,异口同声道:“先别声张,你去问问两位上将。”
达伦依言去找家主陆春秋和陆春秋的伴侣周渊,两位大忙人根本不会关心小辈的风流韵事,在听说程简和男宠的事后,他们很是费解,这怎么可能呢?
多少人家巴不得跟陆家联姻,陆家可是新晋贵族,越走越高,家里有两位帝国荣誉上将,两位主城城主,而整个苍央星球上只有九座主城,同属同一个帝国苍央。
程家哪里来的胆子在婚事上暗渡陈仓的?
两人同时转过头看了眼邻桌的程展,眼中有愤怒也有嫌弃。
周渊将酒杯随后放在身后仆人捧着的托盘上,吩咐达伦道:“你先去你家少将身边,我们马上过来。”
达伦依言去找陆骁,在看到陆骁幸福地笑容时,达伦不由得一阵心酸,怀远军校鼎鼎大名的杀神陆骁,居然栽在了一个一事无成的废物男人手里,真是让人愤怒。
程简他凭什么?他不过是一个无所事事的大少爷,他不过是个因为早年婚约而成功PK下其他贵族的幸运儿,他凭什么这么做,凭什么?
达伦愤怒着,不平着,恨不能现在就一枪崩了那个程简贱人。
终于,陆骁送走了宾客,偌大的大厅里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几人。
陆春秋和周渊刚刚与程展交涉过了这件事,两人本想着,只要程展态度好一点,这事还有缓和的余地,毕竟两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闹开了谁也不好看。
却不料程展矢口否认,不但否认还指责路春秋与周渊不该因为八卦而捕风捉影,破坏两家的关系,这让陆春秋和周渊感到气愤,不过他们很有风度,压住怒气后来找陆骁。
此时的陆骁因为长时间的站立而显得有些虚弱,又因为长时间的招待客人而显得疲惫,当他强打笑容迎向家人走来,陆家众人心疼得齐齐选择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