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魔大战此时已经进入了全民皆知的阶段,无数好男儿,巾英雄杀进了人魔战场。
刘烟她们此时却陷入了苦战,比之不死虫山还要严重数倍的死战。那时,虫子虽多,但伤害不大,偶尔被咬一口也不痛不痒,只要不被虫子大军埋没就行。
而现在,不但楚用才受伤发挥不了一点作用,还需要人照顾,而卫书那家伙更是被人带着还死命挣扎,让刘烟恨不得就将他扔下去算了。
最主要的是,这些魔化物的感染性,如果不是他们进来之前就服食了清气丹,平常人只要在这里面呆得久了都免不了被魔气侵体,更不要说被抓伤咬伤了,在这里,最好是保持身体没有伤口!
天空中的魔化物越聚越多,地面上更是铺得满满的插不下一个针,刘烟的灵气是雄厚但她的身体却并不强壮哪,一个小时,二个小时,她的手便开始发软了,而现在她们才走了不到十里地!
只怪他们太轻敌了,深入的结果便是现在还没有到第一层封印线!
“烟儿,还能坚持不,你歇歇,我们来!”莫寒凉双眼带着心疼的瞧着刘烟的脸,还是那么平静,那双眼睛还是那么明亮,让人看着便觉安宁。
“我坚持不了多久了,找个容易防护的地面,我们下去,不要到岩石上去啊!”
“烟儿你有主意了?”
众人眼神一亮,虽说几个大男人总依赖一个女孩子拿主意是有点那个,但,慢慢的便习惯啦!
“嗯,容论,将他敲晕,免得再坏事!”
刘烟转过头看着不断挣扎的卫书,只感觉他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
在魔化群包围中的,却并不止刘烟一行人,只是他们大都没有抵制多久便被吃被踩得不成了样子。但其中,却是也有不一样的存在。
许清清一脸冷清的站在魔化物中间,一双美目看向刘烟一行人的方向,嘴角处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在她的身后,纪灵儿,吴帅,于耀几人面无表情的跟随着许清清,连目光都是一样的目光,那感觉,就像是一个人有着几双眼睛,不特意去要求时他们便会一致看向同一个地方一样。甚至还有被齐山一拳轰死的陸四,那竹管已被取出,看上去除了有些苍白以外却也与常人没两样,只是眼神呆滞。
显然,这是一群特殊的人,之所有说他们是人,是因为她们并不像魔化物那般漆黑罢了!
除了这些旧识,许清清旁边还有一位,那是一个浑身处于半透明的怪人!
一张漆黑的脸上却有着上下两个嘴巴,少了鼻子的他似乎并不需要呼吸!本该长鼻子处的嘴巴紧紧闭着,下方的嘴巴张合着,却是在说话:“魔使大人,那些家伙快要支撑不住了,是要将她们都踩成碎泥吗?”
“不,那女子和与她一起的男子除外!其他人你随意处置,但那两人你万万不可要其性命!当然,如能让他们变成傀儡那是再好不过了!”
“嘿嘿,我懂了!那么,你控制住的那个家伙呢?”
“一个废物,被人卸了手脚,现在更是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已经没有用处了!”
……
齐山先了一处小山坡落下,众人紧紧相随,不是附近没有房子,而是刘烟担心等不到他们将地洞挖好便会被群兽们推倒房屋将她们活埋!虽然山上空旷一些,但有着那一个坡度自己等人守起来也相对容易一点!
是的,刘烟打算挖地道出去!
虽然说听上去这个方法很笨,而且会需要很长时间,但他们也是没有了其他办法。
“蓝泽你和容论注意四周,齐山与莫寒凉师兄就从这里挖吧,开口不用挖多宽,人能进去就行了!”
时间不等人,在他们迅速清出一片空地以后刘烟便叫他们赶紧动手!
“好!”
四人同时简短应了一声,蓝泽负责洒完那所剩无几的迟滞粉后便清理着一些依然顶着刘烟那敲击弓箭的音波依然奋力向前的魔化物。
“呼,好在没有魔化傀儡,否则后果还真难料!”
终于,齐山两人挖出了一个能够容下几人的地道,说实话他们用刀剑挖起地道来竟然还不慢!
当刘烟几人也都进入地道后,又将那入口给封了起来,只留下一个出风口。
当兽吼声渐渐小了以后,刘烟几人终于不在拼命。
“看来,地下还好没有那些东西!”莫寒凉摸了摸额头上的并不存在的冷汗,却摸得一脸的泥。显然一开始对刘烟的决定还是有所担心的。
“嗯,如果地下也有那我们还真的是在所难逃了!”刘烟甩着酸痛双手,看着莫寒凉的大花脸痴痴的笑了。
从来都是成竹在胸,说话坐事总是不慌不忙,一身行头就是在最狼狈时也打理得干净整齐,性格温和而成稳的莫寒凉也会有这种表情,却让刘烟感觉离他的距离近了很多。
她喜欢这时候的莫寒凉,比之平时虽然平易近人的模样,但其实却总有一股子气势让人不能太过靠近!
或许,这是他从小就高高在上而不自然的就流落出来的气质吧!
“嘿嘿,烟儿你笑起来真好看!”莫寒凉心中一突,仿佛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那感觉很奇妙!
“咳…”
“咳咳!”
旁边响起了一阵故意打岔的咳嗽声,蓝泽摇着他那*故意插手站在两人身边,一只眼睛微眯,挑逗般的向着刘烟眨啊眨。
“咦,蓝泽哥哥你眼睛进沙啦?”刘烟行不解风情的关心问到。
噢…我不活了!我肯定是这段时间太累了,导致我太瘦,太疲惫,精神太差了!所以,我的魅力竟然直接下降到了连莫寒凉都不如了吗?唔唔唔……
“咳咳,是…是啊,这个,我去给楚用才那家伙检查一下莫兄还是来帮帮忙吧!”
“哦,那你们去吧,我问问卫书这家伙又是怎么回事!”
卫书此刻却没有了一开始的疯狂,而是呆呆傻傻的坐在地上,对周围的人和事视而不见。
“卫书这家伙,我怎么看着像是发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