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失落来的很突然,连慕晨自己都没有想到居然会传来这种感觉。
然而下一刻,她便感到,抽离自己怀中的手臂,在背后绕过,将她的腰紧紧的箍住。
“啊……”
慕晨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惊呼。
惊呼声中,君凌天已经弯腰,另一只手从腿弯穿过,将她抱起。
“真怀疑你的智商。”君凌天淡淡的开口,以教训小孩子的口吻说道。
“我的智商才没问题。”慕晨咬咬嘴唇,倔强的神色看向君凌天,入目的,立体性感的下巴。
真是妖孽,连下巴都这么好看。慕晨心中暗道。
“啊……”思绪还没转回来,她再次发出一声惊呼,差点掉下去,连忙伸手勾住君凌天的脖子。
君凌天身体一顿,僵硬了两秒,随后嘴角勾起一抹怪异的笑容,幸灾乐祸道:“看吧,都说你智商不够,小心摔下去。”
君凌天的这话令慕晨想到了现在两人的姿势,典型的白马王子和公主,亲密的公主抱。
可君凌天在慕晨眼中并不是王子,也不认为自己是公主。
所以,慕晨果断的撒手了。
她的手一放开,君凌天心中有些不悦,故意迈大步,手脚不稳,惊的慕晨不得不又在惊呼中勾住他的脖子。
“你,这样有意思吗?”慕晨气恼的说道,一张俏脸通红。
“有没有意思我不知道。”君凌天忍住自己的笑意,“但我并没有太多的力气,你是不太重了。”
最后一句话,是他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的。喷出的热气全击中耳垂,让慕晨的脸一直红到耳根。
“这,才不是我重。是你自己力气小,是你不行。”慕晨辩解着,同时心中闪过一个念头,难道真的是自己太重了?明明在一百斤左右,很久没有发生过大波动了。
“哦?我不行?”君凌天语气微冷,“我行不行你还不清楚?如果忘了的话,今天我会再让你回顾一下。”
慕晨一开始还没听明白什么意思,稍一思索,立刻知道君凌天说的是什么,立刻伸出双手。
在将手又一次拿下来的时,她看到君凌天上扬的嘴角,心中一动,担心他再使坏,真把自己摔下去,会很痛,立刻放弃了原先的想法,伸出一只手来继续勾住他的脖子。
而另一只手,则在他胸口锤了两下:“你说什么呢。”
“没说什么。”君凌天不做解释,已经到了直升机门前,躬身进入了机舱。
两人这一段路是有说有笑打情骂俏,自是欢喜甜蜜的不得了。
可在外面,看到两人举措的人,早已惊呆。
包括项韦德在内的保镖们,虽然知道君凌天很在意慕晨,但谁能想到,为了慕晨会动用集团整个安保部的力量。
现在,更是大庭广众之下,在诸多双眼睛之下,和慕晨如此。
瘦子三人,只是偷偷瞥了一眼,便吓到了。他们之前究竟是绑了什么人?怎么看都不是自己能得罪起的。
还有远处被驱赶走的电视台直升机,更是不断传出咆哮声。
“天啊,我看到了什么,这,这真的是君王集团的总裁君凌天吗?”一名穿着正式西装的青年男子拿着望远镜,亲眼看着君凌天和慕晨发生的一切。
“摄影师?摄影师!快拍下来,拍下来!”青年男子激动的大吼道,如果将这一幕播出,他相信一定会火,热点头条都不是问题。
“导播,摄像机拍摄不到那么远的距离……”
“废物,我要你们干什么用!”看到君凌天抱着慕晨进入了机舱,青年导播气愤的将价值不菲的军用望远镜摔在地上。
“把他们带上车。”项韦德指了指瘦子三人,声音凌冽的向手下吩咐道。针对他们的审讯,将要开始了。
“罗特助。”项韦德突然接到了罗特的电话,语气立刻转变为恭敬。
“这件事一定要调查清楚,还有,周围有看到这一幕的人,也需要去摆平,不能流出出去。我马上会回去。”罗特的声音中有几分急迫。
“是。”项韦德点头,挂掉了电话。看了眼已经起飞的直升机,目光转过来时,已经变得冷漠。
“你放我下来。”
上了直升机,慕晨才发现,原来机舱内还有七八名保镖。君凌天抱着她直接坐下,并未将她放下。
“别动。”君凌天紧了紧手臂,低声的命令道。
“那么多人呢,你放开我。”慕晨的心好像有小鹿在乱撞,轻轻的挣扎着。
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从被君凌天救下开始,对他的态度已经开始转变了。
我让他们看,他们都不敢。君凌天心中暗道,可开口说出的却是:“那你就再缩一下身躯,我替你挡着,不让他们看到。”
“你……”慕晨挣脱不开,又说服不了他,只能放弃。
看着慕晨微红的小脸全是无奈,君凌天莫名的开心,之前所有的担心,都消失不见,他也不禁一阵放松。
“罗叔叔。”
罗特再挂掉和项韦德的通话后,又拨通了君凌天的。
“少爷,慕小姐没事吧。”罗特首先问了慕晨的情况,即便他已经很清楚了。
“嗯,没事了。”君凌天低头看了一眼慕晨,发现她正闭着眼睛,好像睡了。
但她只是装作睡着的模样,现在正支起耳朵偷听君凌天的电话。
不对,是先听到他们在说自己,所以自己才听得,万一他们在背后说自己的坏话怎么办。慕晨给自己找理由。
“那就好。少爷是要回公司吗?现在我正在返回,这次惊动了很多人势力,需要好好处理一下。”罗特恭敬的声音在声筒中传出。
“先不回去,去海滨园区。”君凌天看了看慕晨,再三犹豫下,才说出口。
“……”罗特沉默了三秒,才回应:“是,少爷。”
而在君凌天说出去海滨园区后,慕晨身体微微一颤,不知为什么,心中有股淡淡的暖意。
一定不是这样的,他这个自私自利自负自以为是的家伙,怎么可能会那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