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言初诧异的眼神田孝忠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
包甜甜还是一个小孩子的脾性,一直在抱怨着她爸,完全都没有把言初当成是第一次见面的人。
言初就坐在一边默默的听着,而田孝忠看着包甜甜完全就是一张毛头小子的大红脸。
包甜甜也没有说很长时间,拄着拐杖出去上厕所了。
在包甜甜关上门离开的一瞬间,言初的视线唰的就落在田孝忠的身上。
“什么情况?认识几天了?”
对上言初这样探究的眼神,田孝忠有点窘迫,“你可别多想,俺和这个小姑娘才认识两天,俺绝对对她只是妹妹的喜欢。”
言初看着他瞬间就转变会家乡话无奈一笑,“怎么不说普通话了,刚刚不是说的很溜的,而且,我有问你喜不喜欢她了吗?”
田孝忠被言初这么一说更加的窘迫了,轻咳了一声说道,“你别乱说,人家姑娘还小嘞。”
“我以为你不知道呢。”言初淡笑,打开了保温壶倒出了就里面的鸡汤递给田孝忠。
“但是终归有长大的时候吧。”
田孝忠的声音弱下去了几分。
言初端着鸡汤的手因为他的话差点把手里的鸡汤给洒了,看着田孝忠的眼神那是一个诧异,“你是认真的?”
才认识两天而已,而且包甜甜就是一个不成熟的小姑娘,看着也不像是对田孝忠有感情的样子呀?
田孝忠犹豫了一下说道,“不知道,俺接触过的女孩子少,不知道现在对甜甜是什么感觉,就是见到她的时候总是会抑制不住的笑,看不到她的时候心里就没着落。”
田孝忠说着,言初先是从一开始的诧异慢慢的变得平静。
“谈恋爱组织是不会阻止的,但是作为一个军人,有时候该做什么不该说什么你应该都知道,而且,我们是来这边执行任务,迟早要回去的。”
言初带着认真,是在真心在和田孝忠说这一件事情。
田孝忠的神情也严肃了起来,“你放心,俺知道该怎么做,而且,甜甜就是a市人,她是偷跑出来玩的。”
后一句田孝忠憨厚的脸上带着浓浓的笑意。
言初无奈的摇了摇头,和田孝忠交代了几句注意身体的话就离开了。
言初回到洛秋容病房的时候洛秋容已经吃好了饭躺在床上,两个小护士给她输液,可能是难受,她眉心紧紧的蹙着。
权兴华坐在床边拉着洛秋容的手,言初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他本来每时每刻都如岩松一般挺拔的后背,才几天的光景就有点佝偻了。
言初心里不禁感慨,也相信权兴华是深爱着洛秋容的,只是之前一直都是在用自己固执的方式表达他的爱罢了。
权必行听到开门的动静抬头看了过来,看到是言初他眼中染上笑意。
“过来。”权必行对言初伸出了手。
看着权必行言初双眼也染上了笑意,乖巧的坐在了权必行身边。
在她眼中权必行是把军装穿出最帅的样子。
坐到权必行身边就凑到她耳边说道,“那两个小护士一直在盯着你看呢。”
感受到言初的主动靠近权必行心里的热乎劲还没完全升起听到言初这句话他眉心瞬间不悦的蹙起。
抬头看着那两个正要走出去的小护士,果然,两个小护士却是在偷偷的看他,在对上他冷的可怕的眼神,两个小护士赶忙垂下了头心惊胆战的离开了病房。
权必行回头对上言初黑白分明的大眼,忍不住捏了捏她的小手。
“正好证明你男人的魅力。”
权必行说的颇有一番得意。
言初伸手掐了权必行的大腿,“收敛点,就知道招蜂引蝶。”
权必行抓住了言初的手,嘴角勾起邪魅的笑,“遵命,老婆大人。”
说着,权必行伸手就要的捏言初的脸,但是却被言初给打开了。
“老实一点,爸妈还都在呢。”
言初压低了声音,回头看就看到权兴华在给已经睡着了的洛秋容掖着被子。
言初和权必行放轻了动作,两人和权兴华打了一声招呼就走出了病房。
洛秋容是睡着了,他们也该回哨所了。
再回去的路上言初还是跟权必行说了田孝忠的事情,只不过权必行在听到这件事情之后不仅没有笑,反而脸色沉重了几分。
“还是调查一下吧,现在特殊时期。”
言初看着权必行严肃的样子感到诧异,“提高警惕是应该的,但是包甜甜才是十七八岁的女孩子。”
这么小的年纪心性还没有定,就算是暴石介要让他的人打到他们内部也不至于安排这么年轻的小女孩吧。
“你也说了要提高警惕,这件事情我会让人调查,你不用操心。”
权必行牵着言初的手端坐在直升机的座椅上。
“好吧,这次去医院医生有说妈还有多久才能做手术吗?”
“妈的身体不错,医生最多一周,这一周里密切观察,要是情况好的话下周就可以做手术。”
说到这个话题两人都比较沉默了。
虽然医生说洛秋容的病成功的几率很大,但是还是有一定的风险。
“妈肯定会没事的。”
言初牵起了权必行的手,想到了权必行跟洛秋容撒的谎,言初又笑道,“妈这么在乎你,要是没看到咱们要孩子肯定也舍不得走的。”
“不过你这个谎其实也不错,起码我们最近几年可以好好的享受二人世界了。”
盯着言初带着浅笑的小脸,权必行伸手把言初揽在了自己的怀里,全然当驾驶员是透明的直接就吻在了言初的红唇上。
言初被他吻的不好意思,推开了他的脸,嗔怒道,“干嘛呀,这里是在直升机上,还有人在呢?”
言初小心翼翼的看着驾驶员,也不知道看到她和权必行亲密了没有。
言初的小脸已经红透了。
权必行嘴角勾起孤傲的笑意,“我亲自己老婆这又不犯法。”
看着权必行一本正经的样子言初心里那是一个无奈。
记得以前楚烈说过权必行闷骚,言初只想呵呵哒。
这哪里是闷骚,明明是光明正大的好吧,让她都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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