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34,封面女郎
“姐姐,是不是,你看看我们手臂上的鸣唱两个字就知道了。”
诗鸣诗唱挽起袖子,诗鸣左胳膊上有淡淡的黑色纹身,上面的字依稀可辨,那是一个“鸣”字;而诗唱的右胳膊上有淡淡的红色纹身,上面的字依稀可辨,那是一个“唱”字。
卞曲冲他们伸出双臂,道:“对不起,你们突然之间长这么大了,我真的不敢相信,怪姐姐对你们关心太少了,姐姐应该陪着你们成长的。”
阿杜在一边不明就里,这是多久不见了,当姐姐的居然不认识弟弟妹妹?可他们是女王的什么弟弟妹妹呢?
变化太快了,卞曲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想让考验一下,见阿杜和阿香一脸的茫然,对诗鸣道:“你给阿姨和阿杜讲讲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诗鸣挠了挠后脑勺,在卞曲耳边道:“不告诉他们我们曾经是侏儒行吗?”
卞曲这才如释重负,这才证明他们是真的诗鸣诗唱,希望将过去的伤害埋藏在去日的时光,证明当侏儒的日子给了他们无法修复的伤,在新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才是他们最大的梦想,这是他们离开尘里村,来到异国他乡的目的之一。
诗鸣只讲述了他们兄妹从小被父母抛弃,被马戏团的人捡到,变成了摇钱树,受尽了凌辱和虐待,碰上姐姐将他们救出苦海,然后安排进了化妆品厂,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实在太想姐姐了,所以两人跑到黑金石油国。
原来是萍水相逢的姐姐,救人于危难的姐姐,阿杜明白了,这可又是一个夸奖女王的方式,这故事本身也在弘扬救苦救难精神。卞曲当然知道阿杜的脑子里时时刻刻想的就是新闻,连忙打住他道:“为了安全起见,诗鸣诗唱不能出现在新闻里,也不要告诉世人,他们和我们有任何联系。”
诗唱的脑子极其简单,忘记自己曾经是侏儒,她没意见,但不让别人知道他们和女王的关系,这丫头不愿意了,听姐姐这么说,她心里有些不痛快,一点都不明白其良苦用心。现在全地球人谁不知道姐姐的威名?都以认识姐姐为荣,他们明明认识姐姐,还那么亲,干嘛不让全世界人都知道?哼哼,羡慕死他们。
“姐姐,为什么?我想上《黑金》,我想当名人,我好想做《黑金》的封面女郎。”诗唱道。
“诗唱,别不懂事,姐姐是为了保护我们,知道吗?不知道枪打出头鸟啊?”诗鸣的思维明显成熟得多,经历坎坷的原因,他善于察言观色,其实说穿了和卞曲没什么实质上的亲戚关系,人家帮了你,你总不能还像寄生虫一样,以为人家亏欠你的吧,缠着人家不放吧,很是担心妹妹的恃宠而骄。
卞曲笑了,道:“诗唱,还记得我和苍生去省城办事,崔莹欺负你们的事儿吗?难道你不觉得,是因为她恨我,所以把怒气撒到你们身上吗?现在也是一样的道理呀。姐姐在现在的位置上,全世界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对我放暗箭呢,再伤着你们,我怎么忍心?”
“姐姐,可你现在是女王啊,而且现在不比从前,崔莹来了,我们也不怕她,全世界人都爱姐姐还来不及呢,谁敢在姐姐背后放暗箭?”在她眼里,富贵而不告天下知,宛如锦衣夜行,没一丁点用。
“诗唱,世界上的事都是有其两面性的,你不能只看到阳光面,看不到月阴面。”
“姐姐,我真的想上《黑金》吗,我长得比上面的封面女郎漂亮多了,除了姐姐之外,我怎么都比不上姐姐的。”
“《黑金》我说了不算。”
“谁说了算?”
“这个,你问苍生吧。”卞曲被缠不过,将皮球踢给了苍生。
诗唱转头去问苍生,人家只给了个冷脸,说了一句话,“这个问题到此打住!”心中不爽到了极点。这丫头,迟早被虚荣心害死,害死自己就行了,一定会成为敌人的棋子,卞曲的拖累,要不是媳妇儿紧张他们,他这个甩手掌柜才不会去管那么多闲事呢,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卞曲服务的,其余的人,全是浮云,关他鸟事。
阿杜确实被诗唱的挺胸和耸臀迷惑过视觉,但有些人的价值天生就在形骸上,骨子里没有一点东西,那些空虚都由语言传达给世人。一点都不理解女王的良苦用心,吃过亏,反而不知收敛,给忠告不懂感谢。这种人怎么能和心中永远高不可攀的女王相提并论呢?还是女王好啊,这世界上没人能比得过女王。阿杜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前的那颗胸针,收回那颗曾经瞬间跳速加快的心,他的那颗心从此皈依女王,山崩地裂也不再位移。
女王帮了你,你不但不知恩投报,反而想继续占便宜,这是什么混账道理?
来到莲荷宫,见那个老乞丐坐在桌子上又吃又喝,诗唱不高兴了,拉着卞曲的手道:“姐姐,这叫花子怎么能进咱的宫殿呢?还在这儿大吃大喝的,好讨厌。”
卞曲心头有些发堵,咱的宫殿,你什么时候成了这儿的主人了?但笑着道:“诗鸣诗唱,这是爷爷,以后他就是莲荷宫的一员,你们要尊重他老人家像尊重自己的爷爷一样,明白吗?”
见大家一头雾水,她接着道:“这是我嫡亲的爷爷,他这人就一个缺点,不注重形象,喜欢装疯卖傻,你们不要嫌弃。”
“那……不,不是演戏呀?刚……刚才?”阿香有些拘谨地问,人家是自家人,她是客人,能在女王的金宫做客,是她想都不敢想的荣幸,怎么会嫌弃?那也得有资格呀。
卞曲挽着阿香的胳膊笑道:“阿姨,刚才那真不是演戏。”
“这样啊?爷爷真有性格。”阿香有些尴尬地道。
“噢!”诗唱听说是嫡亲的爷爷,就不敢再说什么了,你这个妹妹是路上捡的,人家这爷爷可是货真价实的,就勉强压下了心头的排斥和不快。
先的一张桌子上的菜被朽木和死果瓶吃得差不多了,苍生让人又摆了一桌,大家换桌子继续吃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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