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慕容蕙兰被齐旭送回慕容府已经有些日子了,被驳了面子气得待在房间里好些日子没出来。中文 w<w≤w≤.<8≦1﹤z<w﹤.<今儿又不知从哪得知了齐旭受伤的消息,心里又寻思着去太子府探望,顺带着再以照顾的名义伺机留在太子府,她还不信了,她都做到了如此这般,那穆瓷茵还能不顾慕容家族的面子遣送她回去不成?那太子是更不能送她走了,已经让她颜面扫地一次了,再来一次,怕是皇帝都要给他们慕容府道歉了。
“阿月,我要去太子府,去备好马车。”
“小姐,夫人交代了不让您出去。”那旁边的丫鬟扭捏着说道。
“我出不出去还要依着你了这是?你不过是我府上的一个丫鬟,也敢阻了我的道?”慕容蕙兰阴狠地瞥了一眼那丫鬟。
“小姐,是夫人说……”
“好了,别说了,我去找母亲,你去备好马车。”
“是,小姐。”
慕容蕙兰起身,那名唤‘阿月’的丫头急忙过来给她披上貂裘,她冷哼了一声,踏出房门去找慕容夫人去了。
“去通报一声,说我找夫人有事。”
“二小姐,夫人正在和老爷商量重要的事情,不方便见您。”那守门的丫鬟回道。
“现在连你这个丫头也敢驳了我的话了,现在慕容府看样子是需要重新整治一下了,你们这些丫头我看是要让牙婆子变卖去了好了。”慕容蕙兰气的牙痒痒,话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慕容老爷的声音突然从门里传了过来,“蕙兰,你进来。”
“欸,爹。”慕容蕙兰立马乐呵呵地应了一声,又斜眼看了一眼旁边已经怕得直哆嗦的小丫头,挺身走了进去。
“爹,府里的丫头们是越没规矩了,都敢和蕙兰对着说话了,您可要让管家好好管教管教她们了。”慕容蕙兰对慕容老爷撒娇着说道,一边儿又往慕容夫人怀里一扑。
“’你呀!这性子是越刁钻了!胆子也越地大了,还敢直接拜榆妃娘娘为干娘了,是吧?”慕容老爷虽说是在教训慕容蕙兰,可言语之间还是能够听得出对自家女儿的爱护之情。
“娘,你跟爹说说呀,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咱们慕容家!”慕容蕙兰又向她娘撒起娇来。
“娘还不知道你是什么心思?罢了,老爷啊,女大不中留啊!您就在皇上面前提两句,也好让蕙兰安心点。”慕容夫人哪经得住女儿这般撒娇,心瞬间又软了下来,哪个做父母的不希望儿女好的?
慕容老爷倒是好好地思考了一番,刚刚夫人已经把事情跟他说了一下,听到蕙兰心许太子的时候,他着实吃惊了一番,实在没想到会跟皇家扯上关系,毕竟他们家族代表了整个江湖,如今主动与皇室结亲,难免会落人口舌,可这女儿的终身大事又是极其重要的,这实在是个难题。想了一会,拗不过夫人和蕙兰百般说辞,还是应下了,答应明儿去求见皇上再提提这事,另外再让夫人跟榆妃联系一下,后宫里再去皇后那打通一下,这事儿还是得早些定下,不能让江湖上看轻了他们慕容家。
“行了,你爹都应了,我也不好再关着你不让你去这去那的了,想去哪便去哪吧,想去太子府看望太子殿下是吧?”慕容夫人倒是知道慕容蕙兰的心思,直接说道。
“娘~蕙兰最爱娘了!”慕容蕙兰羞涩地娇嗔了一下,把头埋在了慕容夫人的怀里。
“怎么,最爱娘,不爱爹吗?”慕容老爷故意作势怒道。
“诶呀,老爷,你就别打趣蕙兰了,再这样下去啊,怕是蕙兰以后出嫁了都不回来看咱们喽!”慕容夫人酸溜溜地看了看埋在怀里的女儿笑着说道。
“娘~”
“好了好了,去吧。”慕容夫人一边拉起穆瓷茵,一边说道。
“嗯,谢谢爹,谢谢娘!女儿先走啦~”慕容蕙兰激动地给慕容老爷和慕容夫人拜了拜,飞快地往外面跑去。
很快,慕容蕙兰便来到了慕容府门外。
“本小姐现在可以走了把?”慕容蕙兰现在是看到阿月就横鼻子竖眼的,那阿月哪里敢跟小姐作对,忙又跟二小姐赔不是,那慕容蕙兰哪想理她,翻身上了马车,连个正眼都没给她。
“去太子府。”
“是。”
就这样,马夫载着慕容蕙兰一路快马去了太子府,不过片刻,便到了。
慕容蕙兰下了马车,连管家的通报都没搭理,自顾自地进了府,一路轻车熟路地往齐旭的房间走去,管家也只能一路一边儿照看她,一路派人加紧去通报。
而这个时候,穆瓷茵正伺候着齐旭喝粥呢,就被突如其来的推门声给吓着了。
“怎么了?这般慌张?”穆瓷茵看着匆匆忙忙进来的管家问道。
“禀告太子,太子妃,慕容二小姐来了。”
与此同时,那慕容蕙兰还真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给太子,太子妃请安。”
穆瓷茵是真不想见到她,不过这越不想吧,她就越想着黏着,使得她连带着对齐旭都没好脸色了。
齐旭倒是一下子就看明白了穆瓷茵的不快,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对着慕容蕙兰说道,“慕容小姐免礼,坐吧。不知,慕容小姐这次来府上有何事?”
“蕙兰听说殿下身子不适,特来看望。”慕容蕙兰娇羞着回答道。
“慕容小姐有心了。”齐旭又客气地回了一句,而后就把她当透明人一样跟穆瓷茵秀恩爱去了。
“茵茵,粥还没喂完呢?本王还饿呢?”
“真是欠了你的,喝吧喝吧。”穆瓷茵本就看了慕容蕙兰来心情不好,对齐旭说话又忘了分寸,不过这在外人看来倒是有仗着太子宠爱而过分娇纵了。
“多谢爱妃了。”齐旭笑了笑张来了口,穆瓷茵无奈地给他喂起粥来。
慕容蕙兰看他俩这样,心里对穆瓷茵的恨意越深了起来,手中的帕子已经被她弄得皱破不堪了。却又碍于太子未话,她不得自己插话这一缘故,只能干巴巴地坐着看着他俩打情骂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