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柳清的问话,如意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翠儿?为什么好端端的问起他来了?”,如意疑惑的看着柳清,对柳清问道。
“我觉得。下毒这件事情,和翠儿有一些脱不掉的干系,我找了一个经验老道的大夫询问过了一下,那碗点心理由,并没有什么所为的可以让人流产的药物,只是有一枚长的与流产的药物相像,但是对人并没有什么坏处的药,因此,我在想是不是有人想要故意借此做一个幌子,为自己做一个挡箭牌。然后在别的地方动手脚。”
柳清顿了顿,看着如意一脸似懂非懂的表情,继续说道,“那天接触少夫人的,除了你们几个人以外,便是只有翠儿接触过那碗点心,因此,我不得不从翠儿身上下手,甚至,我觉得少夫人这次流产和翠儿也是少不了什么干系的。”柳清将自己和弭楸先前讨论的这些事挑挑拣拣的输给了如意听。
听完了柳清的话,如意明显有一些不知所措,“可是,如果真的是翠儿下毒毒。那那么翠儿不是太容易暴露了吗,毕竟这唯一接触过那碗点心的也就只有翠儿了,人们不是一想就会想到她吗?他……不会这么傻吧?”
如意疑惑的看着柳清,显然还是不太相信。毕竟,翠儿与苏莲落无冤无仇的,又为何好端端的要在苏莲落的点心中下毒让苏莲落流产。如果翠儿身后还有人的话……翠儿是陈字瑶的侍女,可是陈字瑶虽说以前与自家小姐有过些许过节,但是最后二人不是一笑泯恩仇了吗,而且,陈字瑶和自家兄小姐二人单独的时间也是很多的,为何偏偏选在这个时候下手,这多多少少有一些说不通啊。
见如意陷入了沉思,柳清心中有一些无奈,有那么一瞬间,柳清想将翠儿、弭楸、弭夫人三人的关系告诉如意,但是,转念一想,知道的越多,就越容易被卷入这场无畏的纷争之中。而向如意这般多多少少的大约知晓一些事情,但是又不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这样倒是最有利于他们的,不会对将要发生的是事情毫无防备,也不会引起他人的警惕,无奈,柳清只得按捺住心中的冲动。
“你想的没有错,你想的翠儿也能想到,所以,这边是翠儿敢亲自动手脚的愿意。”柳清笑了笑,“小如意,你一定听过这样一句话,最危险的对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对方。因此,翠儿亲手将这碗点心送过来,将自己放置与最危险的对方。这样,也就是相当于吧自己放在了最安全的对方。”见如意依旧还是懵懵懂懂的模样,柳清值得继续说了下去,“翠儿对我们也算是有一些的了解,他知道为何弭楸在思考的东西肯定是比平常多了一些。因此,翠儿也就是敢抓住我们这个既算是优点,又算是缺点的缺口下手。我们看的会让我他不会那么傻亲自动手,因此他偏偏要亲自动手,让我们主动的帮他排除嫌疑。从而让我们将视线放在了容昭的身上。他便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这样吗?!”听了柳清的话,如意显然也是被震惊到了,显然是没有想到翠儿竟然是如此的有心计。平日里,他就和翠儿虽然算不上是什么朋友的交期,但是因为陈字瑶与苏莲落的交情尚且还是可以,因此,她和翠儿倒也算是经常见面,也有拌拌嘴什么的,但是从来没有发现翠儿的脑海中竟然有着这么多的弯弯道道。
想了想,柳清继续给如意分析道:“你想想,翠儿说,那点心是容昭分给大家的,那按理来说,那碗应该是容昭分给陈字瑶,然后陈字瑶让翠儿送过来的,但是,怀孕的是少奶奶不是陈字瑶,容昭为什么要在送给陈字瑶的点心里下毒?难度容昭就这么断定陈字瑶会让翠儿将点心送过来吗?”
听柳清分析了这些,如意顿时明白了些许,开始拼命回想前几日翠儿来送点心来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送过来时候的谈吐,依旧如同往常的一模一样啊,穿的也是弥府统一的服装,整个人都是和平常一样……不一样的……等等,那天,翠儿的腰间好像是别了一个香囊!“那天,翠儿的腰间好像是别了一个香囊!”忽然想到了什么,如意看向柳清,激动的说道。
如意忽然想了起来,那天翠儿端着点心来给苏莲落送过来的时候,腰间别着一个做工精致的香囊。因为在刚刚来到弥府的时候,犹豫弥府的下人的白眼,苏莲落和如意二人不得不做一些绣工为生。因而,如意总是会或多或少的留心了一下身边的人的神作身着打扮和一些做工精致的东西。而那天翠儿的那个香囊自然是抓住了如意的注意力,只不过,下一个小小的香囊,也不是什么太过于起眼的小玩意儿,不知是翠儿,只要是稍稍有一些地位的侍从们,身上总是会带有一些不是很起眼的小装饰品,例如一个精巧的发簪,一个精致的香囊,或者是自家主子赏赐的其他什么东西。
这倒也是那些丫鬟们暗地里攀比的一些事物,而翠儿跟着陈字瑶,这些东西自然是从来就不会少的,陈字瑶虽然说对待丫鬟有些时候过于严厉、暴力了些,但是一旦出手赏赐也是颇为阔绰。因此,如意常常看见翠儿身上有着些精致的玩意儿,因而,那天如意也就只是看见了,但却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现在回想起来,当是翠儿的反应却是有一些令人起疑。
“香囊?”听见如意的话,柳清顿时察觉到了什么。皱着眉头思索这,如果是香囊,那么是翠儿下毒的可能性就更大了,麝香是一种药材不假,但他同时又是一中香料,并且还听受小姐夫人们喜爱的,只不过麝香能让人流产的这一种药性让那些小姐夫人们使用的时候特别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