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这就去帮你找你要的线索,诶,交友不慎遇人不淑啊。真是头大。”见弭楸如此,柳清也是装模做样的叹息了一声,走了出去。
“行了,别一副亏大了的模样,要是莲落舒畅了,你家的小如意不也是舒畅了,到头来不也是帮了自己了吗?到时候给你和你家的小如意放几天假行了吧。”见柳清如此的模样,弭楸也是一阵无奈。
“这可是你说的啊。行,就冲你这几句话,我得赶紧去查一查早点查完早点带我的小如意出去玩一玩。”见此,柳清便是朝弭楸挥了挥手,走了出去。
这边,容昭一人回到了自己的院中,也许是因为弭府之前传的那些沸沸扬扬的事情,自己的院落中一时间也是冷冷清清的,除了能够和自己陪嫁过来的丫鬟带着自己的身边之外,这院落中倒是没有看见看其他人的身影。约莫又是偷懒凑一堆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事。
向以往的前几天,容昭看见这副景象心中多多少少是十分的难受。自己不远万里的从边塞嫁到了这个地方,本就是人生地不熟的,也没有几个相识的人,父王远在边疆,珀尔顿也是里自己十万八千里远。心中既是有再多的不痛快也是无法发泄出来。也许苏莲落真是是一个挺好的姑娘,要不然为何这弭楸会那么喜欢她,为什么这府中的下人对她这么好,甚至为了她可以故意给自己下绊子。容昭在心中猜测着。
但是,今日却是有一些不同。不知为何,这院落之中依旧和其那几日那样冷冷清清的,似乎还有这更冷清的架势,但是,容昭的心情却并没有像先前那般的低落。“郡主,你看这府中的丫鬟侍卫们,真的是太不像话了,叫都叫不动的,还这样对您。这弭楸也不管一管自己府中的人,您好歹是郡主啊,是来和亲的。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您。”一见到容昭回来。那个容昭的陪嫁丫鬟就是急忙迎了上来,对容昭抱怨着,言语之间尽是对弭楸和弥府之中的不满之意。她毕竟是容昭在这京都之中唯一的同乡之人,自然是维护着容昭的。先前在边塞的时候,虽然有些时候气候条件不是很好,但是哈切尔和珀尔顿对于容昭从来都是呵护着的,哪里有受过这样的委屈。那侍女自是为了容昭打抱不平了起来,“郡主,哟啊不您修书一封给王爷吧,您看这样怎么行啊。”
“父王远在边塞的地方,终究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何况我是来和亲的,我的一举一动都是关系都两国的子民。我若是这样冒冒然然的写了一封信给父王,依父王的性子定然是会想要替我讨回公道。这样,两国尚且刚刚平静不久,不是又要起争端了吗?”笑着摇了摇头,容昭拒绝了那侍女的建议。
听了容昭的话,那侍女虽然觉得容昭说的在理,但是心中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这几日的遭遇她都看在眼里,想自己家的郡主从小就是大王的掌上明珠,何曾受过这种委屈。“可是郡主,我们就这么算了吗?就任由他们这样的欺负我们吗?”那陪嫁过来的小侍女眼巴巴的看着容昭,眼中满是不甘。
轻笑了一声,容昭摇了摇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现在嫁过来了,已经是弥府的人了,就要安安心心的在弥府里呆着,而且,我是作为和亲过来的,两国邦交不可废,我听父王说,弭家这世世代代一向都是忠义爱民的人,因此,他们自然不会队伍怎么样,别着急,慢慢等着吧,清者自清,要相信等他们查明之后,我们自然就是会想以前那样了。”
听了容昭的话,那个小侍女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也就是不再说话,转身去做了自己呆事情了,毕竟这么多人一下子就消极怠工了起来,想要吧郡主伺候好来,他这个小侍女的重任一下子就是多了起来。
见自己的小侍女去忙了,容昭也就不再多说了什么,坐到一旁的石桌前,不禁意的就想起了白日里在街上遇见的那个男子。
自古美人爱英雄,而无论是什么时候,英雄救美总是一个被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因而,对于今天忽然出现救了自己,并且话耐心的听自己诉苦的那个名叫宁远的男子,容昭不免是对她产生了一些好奇。且不论什么,就是那人的谈吐之间都是深深的让人不禁意见的被他的见闻、谈吐所折服。
那个人……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能够再见到他呢,倘若下次再见到他,定是要好好的谢谢他一番。在为难的时候救了自己,又是细心的听完了自己的牢骚抱怨,并且开导了自己……最重要的是……容昭想了想方才在书房自己同弭楸说话的样子名字叫顿时都有些觉得不可思议,自己竟然会有勇气那样对弭楸说话。
她们外藩的女子虽然说生性豪爽敢作敢当、敢爱敢恨。但是只要是女人,在自己喜欢的人的面前,终究会是有一些羞涩。这一点尤其表现在说话的上面。先前再与弭楸的交谈之中,自己总是有着众多的顾虑,生怕一句话没有说好就是坏了自己在弭楸心目中的形象。但是在听了宁远的一番话之后自己倒是豁然开朗了起来。
这人,真是一个有趣的人,倘若以后有缘能够再见面,定然是要好好的感谢一下,最好是能够与之结交一番。毕竟,容昭也是一个心高气傲的女子,能入得了她眼中的,除了自己喜欢着的那个弭楸之外,便是只有自己道父王和珀尔顿了,不过,现在又是多了一个宁远。
那侍女有些狐疑的看着容昭坐在石桌前,两眼发呆的神游天外,脑海中不知道在想写什么,心中不禁有些好奇。但是终究是尊卑有别,只得将心中的疑问暂且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