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淑瑶所言句句属实,万是没有半分隐瞒。”
随着云淑瑶这一句话说完,那稳坐在中央的那个黑衣男子,顿时沉默了片刻,随后便缓缓的一睁眼,一双明亮的淹没顿时将云淑瑶淹没其中……
“罢了,你要见我,所为何事?”
听着那阁主随即问起了正题,云淑瑶即刻就来了架势,随后就说道“想和阁主商量个事儿。我知道,天灵阁人才辈出,富可敌国,但是这天底下谁会嫌自己赚的银子多了呢?据我所知,天灵阁在各个领域都有自己的店铺和招牌,我想与阁主为盟。”
随着云淑瑶这一番话说完,那高坐在正中间的男子冲着云淑瑶很是淡漠的一斜眼,显然是看不上眼的“你一个小小的女娃,论人脉,除了云尚书,你别无可谈,论钱财,你也就只有一间酒楼而已,论才华,民间传言丞相府的姚无姬尚可还能入我的眼。”那黑衣男子说到此处,略带着笑意的就回过了头,“你且说说看,你凭什么?”
云淑瑶看着那一双略带轻蔑的眼神,随即也是一笑“凭我自己。我便是最好的财富。”
云淑瑶说着就背手而立趾高气扬的说了起来“先说酒楼,既是鸿宴楼当真是独当一方,那我那家小小的酒楼又怎么会在一夜之间红便繁城?原因很简单,因为有我。再说赌坊,既然能当上天灵阁赌坊的掌柜,想来也是有些本事的,可为什么在一局定胜负的关键时刻,那掌柜的却是输给了我?”随着云淑瑶说道此处,很是自信的就回过了头,看向了那位天灵阁阁主。
“再者,我有更为关键的理由。以天灵阁目前的财力来看最需要的便是钱庄,一来,可以储存银两,而来,可以盈利,可是为什么,这晟国之内,竟没有一家钱庄是可以异地取银子的?而偏偏,我帮你打理的那一间钱庄就可以。只要能异地取银子,一来,只要是我们家的钱庄开到哪里,我们的财富就可以直达哪里,少了镖局护送,也少了风险,二来,倘若哪一天阁主要行大事之时,想必,钱庄能为阁主立下不小的功劳。”
随着云淑瑶的这一番话说完,刚才还带着几分笑意的双眼,缓缓的恢复了常色“你既然已经出了这么多的注意,我又怎么知道,你不是黔驴技穷?”
随着那为阁主的声音稳落,云淑瑶随即一笑“阁主,这天下间的能人异士虽然是层出不穷,但是有着独特见地的人,我敢说,天下间仅此我一人。赌坊也好,钱庄也罢,这些只是我所能想到最为肤浅的东西,倘若阁主不信我,那便随便再给我一间店铺,看我能否再将其做出个样子来。”
随着云淑瑶这一番大胆的自夸,刚才你还面色平淡的阁主顿时哈哈大笑“好,果然是不同寻常,论胆识,不亚于男子,论谋略不输于将军,论才华,即便是我所见过的大学士也未必能胜过你……”
随着那阁主这一说,云淑瑶的脸上很是自信的一笑“那,阁主可愿意与我结盟?”
“哈哈哈……女娃娃,你这口气倒不小啊,只不过,你不该在我面前卖弄心眼。”
随着阁主的这一句话说完,云淑瑶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僵……
那一双明亮无比的双眼即刻就看向了她“即为结盟,自然是各自保有地位,道义相同,乃是盟,可倘若哪一天你与我意见不统一了,你自然是可以再自立门户的。你想利用我赚了银子,得了人才,随后就一脚把我踢开?这点,想法倒是不错。”
随着那为阁主一语道破了云淑瑶的心中所想,云淑瑶不免有些尴尬的挪开了视线,妈蛋,这个阁主还真不是盖着,仅此一个词而已,也能被他一眼识破。
看着云淑瑶带着不自然的挪开了视线,阁主顿时一笑“盟友是做不成了,不过,你倒是可以归到我天灵阁门下,做我天灵阁的人。”
随着那阁主突然间发出的这一讯息,云淑瑶顿时愣了愣,带着些思考的就看向了一边。
本来是抱着同盟的心思而来的,可眼下自然是做不成了,只不过,如果今日当真答应了要做天灵阁的人,那就意味着,以后她的行踪会受到监视和控制,自然了,哪天这个阁主搞不好来个突然的要求,她也是就没有决绝的权利了。说穿了,就是平白无故的多出一个人来管她。
看着云淑瑶沉思了起来,阁主带着些不乐意的眼神看向了她“自古以来都是多少人求着进来,我都不给机会的,女娃娃,你的时间不多了。”
随着那阁主说完,随后,他做着的那一张椅子便缓缓的开始挪动……
云淑瑶扭头一看,就看到了那椅子旋转着就要消失不见,随即就走上了前“好,我答应。但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问我的身世?”
随着云淑瑶抓紧了最后一丝机会反问起来,虽然那已经侧向一半之多的椅子已然是瞧不见阁主的面貌,但是那声音依旧响了起来。
“你日后便是天灵阁红馆之人,只不过,你且要听从夙凌钰的安排。”
随着那阁主的话说完,一个很是小巧的细穗随后就落在了云淑瑶的面前。
云淑瑶好奇的走上前,缓缓的捡了起来,一眼看上去只不过是很寻常的一件挂饰罢了。“难道这就是天灵阁成员之间的信物?这,这未免也太草率了吧。”
云淑瑶的话还么来得及说完,刚才还有些亮堂的石厅内,光线顿时一暗,仅留下了一盏油灯照明。云淑瑶扭头一看,随后就按照来时的路,原路返回了。
当云淑瑶出了地道,随后推开了房门的时候,原本还开着的地道没扣顿时就被一排书架给封死了,云淑瑶略带惊叹的就回过了头,而此时的夙凌钰已然是在屋外面等着了。
当夙凌钰的视线落在了云淑瑶的手里时,一个闪身就拿走了云淑瑶手里的那一条细穗,很是玩味的就放在了手里把玩了起来。
只不过,当夙凌钰很是留意的看到那细穗上的一刻珍珠上,用着即为细密的印痕磕着一个“红”字的时候,夙凌钰的眼神顿时一愣,很是不解的就看向了云淑瑶“这……这,是阁主给你的?”
看着夙凌钰这般诧异的眼神,云淑瑶很是不屑的就一把夺过了那细穗,仰头一哼“那是自然。”
云淑瑶说着就将那细穗放进了怀里。
夙凌钰带着几分不满的就将方才拿走的那一块玉佩伸手换给了云淑瑶“阁主说了,这玉佩让你留着,日后再有用处的时候,自然是会来找你拿的。”
听着夙凌钰这一说,云淑瑶也是不客气的就将玉佩收了回来“既是不打算要我的玉佩,为何又要说让我拿玉佩来做见面礼?这个阁主还真是怪癖的很,见个人还遮着面纱,莫不是毁了容见不得人?”
随着云淑瑶自言自语的说着,就往着外面走,夙凌钰随即一笑就跟在了她的身后“哎,阁主有没有提起我?有没有说什么别的?”
随着夙凌钰这一问,云淑瑶还当真想起了阁主所说的最后一句话“你且要听从夙凌钰的安排。”
云淑瑶侧眼瞧了瞧一脸谄媚的夙凌钰,随后就一脸瞧不起的说道“提提及你了,只不过,让你以后都听我的便是了。”
云淑瑶说完就一脸自信的走开了。
听着云淑瑶的这一句话,夙凌钰一脸茫然的站在了原地“听你的?”
听着身后传来的那一句疑问似得问话,云淑瑶随即就仰头说到“还不去给我备饭菜?我都饿了。”
随着云淑瑶这一吩咐,原本站在原地的夙凌钰还当真就赶紧的跟上了前,冲着身边的一个伙计就吩咐了起来……
这一回,随着云淑瑶踏实的坐在了包厢内,自然是对着眼前的一桌美食垂涎三尺了……
看着云淑瑶这般美味的吃着,夙凌钰略带疑惑的看了看她“阁主真的让我听你的?”
随着夙凌钰这一问,云淑瑶很是果断的点了点头,满不在乎的就吃起了桌上的美食。
夙凌钰略微迟疑的收回了视线,随后就冲着云淑瑶说道“瑶儿,这可是开不得玩笑的,阁主说的话,若是传错了意思,可是要受惩罚的。”
随着夙凌钰这一句警告,云淑瑶依旧是没放在眼里“话我是说了,信不信就随你了。”
看着云淑瑶这般的肆无忌惮,夙凌钰也只好失落的坐在了一边“没想到你一来,就挤走了我的位置,早知道就不该答应你的要求了。”
话虽是这样说,但夙凌钰终究还是说起了正事儿。
“过个几日,怕是你又得进宫一次了。”
随着夙凌钰这一说,云淑瑶拉起一个鸡腿就啃了起来,含含糊糊的就问道“为什么?”
“听闻,这一次,皇后有意要为太子选妃……”
听着夙凌钰这一说,云淑瑶很是不屑的一笑“管我什么事儿?我那位姐姐原本就是一心相当太子妃,眼下又得到了阁主的相助,太子妃的位置,她还能有差错?”
随着云淑瑶这一说,夙凌钰的脸上也是一时间面露难色“可是这一次,听闻二皇子也要借机选妻。”
果然,随着夙凌钰这一说,云淑瑶嘴里的动作瞬间一听,很是惊讶的就回过了头“你说李岱?”
看着云淑瑶呆愣的眼神,夙凌钰很是肯定的点了点头“李岱有意与你。”
“……”
“扑通……”
随着云淑瑶手里的鸡腿顺势掉在了面前的碗里,整个人也是顿时不好了……
半晌的安静过后,云淑瑶才缓缓的回过神“所以,今天云淑贞那般对我发脾气也是因为知道这件事?”
看着云淑瑶这般直接的问着,夙凌钰点了点头“我也是今天一早得知了,随后就赶去找你的,哪知,还是让她先到了。”
“……”
面对夙凌钰的这一句话说完,云淑瑶的脑海里瞬间犹如万跟黑线扭绞在一起,混乱如麻“他好端端的娶什么妻啊,再说了,我又没有过行礼之年,他此时凑什么热闹啊。”夙凌钰略微迟疑的收回了视线,随后就冲着云淑瑶说道“瑶儿,这可是开不得玩笑的,阁主说的话,若是传错了意思,可是要受惩罚的。”
随着夙凌钰这一句警告,云淑瑶依旧是没放在眼里“话我是说了,信不信就随你了。”
看着云淑瑶这般的肆无忌惮,夙凌钰也只好失落的坐在了一边“没想到你一来,就挤走了我的位置,早知道就不该答应你的要求了。”
话虽是这样说,但夙凌钰终究还是说起了正事儿。
“过个几日,怕是你又得进宫一次了。”
随着夙凌钰这一说,云淑瑶拉起一个鸡腿就啃了起来,含含糊糊的就问道“为什么?”
“听闻,这一次,皇后有意要为太子选妃……”
听着夙凌钰这一说,云淑瑶很是不屑的一笑“管我什么事儿?我那位姐姐原本就是一心相当太子妃,眼下又得到了阁主的相助,太子妃的位置,她还能有差错?”
随着云淑瑶这一说,夙凌钰的脸上也是一时间面露难色“可是这一次,听闻二皇子也要借机选妻。”
果然,随着夙凌钰这一说,云淑瑶嘴里的动作瞬间一听,很是惊讶的就回过了头“你说李岱?”
看着云淑瑶呆愣的眼神,夙凌钰很是肯定的点了点头“李岱有意与你。”
“……”
“扑通……”
随着云淑瑶手里的鸡腿顺势掉在了面前的碗里,整个人也是顿时不好了……
半晌的安静过后,云淑瑶才缓缓的回过神“所以,今天云淑贞那般对我发脾气也是因为知道这件事?”
看着云淑瑶这般直接的问着,夙凌钰点了点头“我也是今天一早得知了,随后就赶去找你的,哪知,还是让她先到了。”
“……”
面对夙凌钰的这一句话说完,云淑瑶的脑海里瞬间犹如万跟黑线扭绞在一起,混乱如麻“他好端端的娶什么妻啊,再说了,我又没有过行礼之年,他此时凑什么热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