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阳回头看向了顾湛，抬手有些混不吝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那湛爷您就没想过，您这平白无故的出现在别人的书中，难道不是在给别人到来麻烦？”
尤其是，可能要命的麻烦。
“你如果觉得这是一本书，那我本就在这书中。”顾湛缓缓开口。
“你……”程阳抬手，指了顾湛半天才把自己要说话的想明白了，“你是不是在这书中，我比谁都清楚。”
程阳说完，转身便走了出去。
“去做什么？”
“厕所，要不要跟着？”
程阳怒声开口回了一句，顾湛轻咳了一声，倒是没有在问什么。
飞机在荣城降落，顾氏疗养院的人已经在等着了，刚下飞机便将顾衡转移到了车上，何穗手臂还缠着绷带，便一直跟顾衡的车子。
只是临上车之前回头看向了何束，“谢谢。”
程阳微微勾唇，“你是我姐姐。”
何穗这会儿总算是笑了出来，对着她微微摊手，然后跟着上了车，陪着顾衡去医院。
程阳暗自算盘着，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这样一来，何穗和顾衡的感情肯定会有一个质的改变，距离在一起应该也不远了。
“与其把希望放在别人身上，不如自己来。”顾湛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程阳听到他声音就烦，不管是书中还是现实中，这个声音都让人厌烦。
顾湛上了车，回头看着还在原地站着的程阳，“夫人是要自己走回去？倒也是个不错的锻炼身体的办法。”顾湛说完，看向了司机，“开车吧。”
司机愣了愣，下意识的看了看外面，但是最后还是开了车。
程阳眼睁睁的看着车子被开走，单手掐着腰，并没有太过愤怒，毕竟顾湛这人就是个人渣，总不能要求他还有什么人性。
程阳出了机场，排队打车的时候收到了何穗的短信。
【束束，这次的事情真的很谢谢你，而且之前的事情是我误会了你，我知道你是为了帮顾衡制造机会，对不起。】
程阳靠着栏杆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不愧是她的女主，温柔又大气，比起某些人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姐姐好好照顾顾衡哥吧，这是我应该做的，而且救了顾衡哥的是顾湛，不是我。】
程阳向前走了走，消息刚刚发出去何穗的电话便打了过来，程阳急忙接了电话，“姐。”
“束束，顾湛在你身边吗？”何穗开口询问道。
程阳看了看外面硕大的太阳，在看看前面还在排队的长龙，而某人早就坐在空调车里面走了，“不在，他说有事先去忙了。”
“束束，顾湛对你好吗？”何穗开口问道。
程阳顿了一下，不明白何穗为什么突然问她这个问题，“挺好的啊，他对我很好。”
“林汐和我说，你好像不是很喜欢顾湛，所以……”
听到林汐这个名字，程阳就自动的开启了戒备，“她和你说的？”
“是啊，刚刚在飞机上我们聊了一会儿，束束，你如果喜欢顾衡的话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