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大牢出事了,司徒大人也被伏击了。”
王爷本能的望了眼小丫头,要知道现在自己可是月丫头的病人,没有医师的允许,他可不敢离开半步,但月丫头的表情好可怕,来通传的侍卫被月丫头掐住手臂,月丫头居然是问出了什么事,侍卫简略的说事发突然,只知司徒大人为保囚犯不被劫走,中了刺客的伏击,似乎是中毒了,皇上已经得知此事,命他来传话,请夜王一定要全权负责,还请月珑出面,一定要帮司徒大人解毒,月珑松开手,真是不消停,好不容易抓到一个走狗,没想到引来一帮恶狗。
相国府,月珑帮司徒大人施了针,御医在一旁学习,没想到南商的药,不管什么都那么厉害,连最普通的迷药都加那么多料,这哪里是迷药,简直是比安眠药还可怕的,一旦吸入过量,闭上眼就再也醒不了了,还好司徒大人用自残的方式让自己保持清醒,不然怕就无力回天了。
“明太医,剩下的就仰仗您了,珑儿还要去趟大牢,就劳烦太医多费心了。”
司徒辰第一次见月珑,本能的是小看了,但没想到连御医都束手无策的毒,就她一个小丫头,居然给解了,小药童随月珑去抓药时,司徒辰就跟着,这熬药也跟着,也不知是不信任,还是干什么,让人觉得浑身不舒服,等药熬好了,月珑从药箱内取出一颗药丸,却被司徒辰抢了去,愣是用刀斩成两半,不愧是当今的武状元,厉害啊!
“云锦,在去取一颗来。”
真是受不了,明太医可惜的抱怨,司徒辰还不知自己干了什么,还在一旁细细品鉴那颗药丸,等他觉得没什么不妥后,才发现月珑已经将药丸,药汤都喂给他的爹爹了,云锦收拾好药箱,给各位太医行了礼,交代几句,就扯着司徒辰朝府外走去,马车上,司徒辰全身僵硬,他还是第一次同女子坐那么近,月珑身上有药香,也有独特的清香,混合后的味道一点也不奇怪,马车停下,司徒辰先跳下马车,月珑由云锦扶下马车,并已经蒙上金丝面具。
大牢内,夜王奉命审问,可那领头人一句话也没说,他就检查了刺客的舌头,也没有缺失,太医也查过了,喉咙也没事,看来此人是难搞的,不过月丫头一定有办法。
“臣拜见夜王。”
月珑刚进大牢,领头人一下有了反应,挣扎的想要对月珑不轨,可惜他的手脚都被镣铐锁住,之前的那枚透骨针真了不起,他到现在还能感觉身体的半边疼痛,司徒辰是皇上派给夜王的,是一同听审的,当然主导者是月珑,黑曜对面前看不见真容的女子有种恐惧感,比较他的主子,也不逊色多少,虽然他已经做好被折磨的准备了,可到受刑时,他还是说出了话,要知道被扎了满脑袋银针,可是另一种境界的痛苦。
“再给你一次机会,是谁指使你的?”
司徒辰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脑袋,刚才他还在想一个小姑娘能有什么法子让刺客开口,结果一排银针摆出,一一扎入刺客的脑袋,夜王在一旁无动于衷的样子,其实心里早就毛毛的了,他听月丫头说过,脑袋上有许多大穴,乱了一个,可能会瘫痪,也可能会成为活死人,但也有几大穴位,能形成易容术,是比较高级的,但却会损伤神经,回原时会变的扭曲,反正一个字:疼。
月珑共扎了二十八针,28穴,对应脊柱,腰,颈椎,反正一句话,刺客现在是瘫痪的,脖颈以下都是没知觉的,月珑收好银针,嘴硬的人真难伺候,不过刚才她发现银针全显黑色,此人命不久已,根本不用他们动手,想来幕后主使会亲自出现,刺客被抓,就算什么也不说,也是会被灭口的,皇宫那边,皇上收到密函,南商确实正直内乱。
“他说了什么?”
“儿臣无用,至今未问出幕后主使。”
皇上没有责备,只是将密函交与夜王,霖风没想到南商国的局势如此乱,他的出现,或许打乱了安排好的谋反,从九公主之事前一段时间起,南商国的老皇帝就被软禁在皇宫内,一切朝政都由太子党接手,至夜王出使,还未进皇城就被埋伏,那真不关南商半点事,具老皇帝说,太子那时已将大部分士兵安排在城内,更接近皇宫的地方,可能是夜王的出现,打乱了原本的计划,南商国三皇子乘机潜伏进城,将太子党一举歼灭,而国师一事,更是子虚乌有,都是老皇帝为保命才慌称出的。
“南商的那个老狐狸慌称什么不好,非要捏造个国师出来,看来此次的劫数非同小可。”
“父皇别心急,明月说刺客命不久已,在等一晚,一定会见到想见的。”
霖风将月丫头的推断说给父皇听,既然南商又是一个幌子,那设计的人一定有更大的抱负,他希望的并非是大宇的不安宁,而是用一些关联的线索,引导其六国互相怀疑,等真的明暗间有所动作,他就等坐鱼翁之利,既然他的手下被活捉,没有放任的道理,所以就得灭口,人死了是不会说话的,按月丫头的推断,囚犯中的是盅蛊,必须有人催动,才可毒发,而且盅蛊分许多种,一旦在期限内没被催动,就会失去毒效,所以守株待兔是最好的办法,皇上听了儿子的言下之意,也就默认了。
入夜,月珑靠在牢房的横梁上,黑曜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上,他的身体彻底不能动了,一想到他的家人,他身体里的虫盅,沮丧的心情埋没了一切,等待他的除了死亡,或许还是死亡,玉珩一身黑袍,没想到大牢外如此森严,自从得知自己提炼的巨毒没有弄死大宇的夜王,而且还被设计了,黑曜被活捉,原本有空隙将他带走,但却失败了,至此国师很恼怒,命她来铲除黑曜,牢房内,借着迷烟,看牢房的衙役倒成一片,月珑高居之位,能看的很清楚,黑袍下看不清的是女子。
“黑曜,国师很不满你的表现,别怪师妹狠心,国师说会善待你的家人,师兄就安心上路。”
黑曜还一句话没说,就口吐白沫,身体瘫软着抽搐着,七窍流出黑色的血,而且还是死不瞑目,月珑出手,银针擦过黑袍人的帽角,玉珩没想到自己大意了,面前带金丝面具的姑娘没半点内力,却拥有一身诡异的武功,银针迅发而出,她的匕首抵挡自如,可比轻攻还诡异变化的步伐,让她的身体有些不谐调,一阵香气,玉珩发现她散出的毒粉并没伤到神秘女子,反到是神秘女子射出的银针,毒性强烈并让她觉得痛苦欲生,正当司徒辰召集人马上前准备抓人时,玉珩却突然消失在原地,留下的只有一枚木牌。
月珑看的很清楚,刚才有个黑影,将女子给抱走了,但速度之快,绝非等闲,看来必是旷世高手,霖风赶到的有点迟,这人没抓到,牢里的那个又气绝了,但好歹有点线索,黑袍女子不是丢下一枚木牌吗?从那里查起,但皇上看到木牌时,一句:不必查,似乎是认识的,一问才知,木牌是天佑国皇室暗影才能有的,皇上一气之下,将木牌摔成两半,天佑国,看来咱们还挺有缘的,月珑想着一年后的武林大会,到时她必得血蟾蜍,就当是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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